表姐和我
表姐赵丽和雪森有了第一次之后,过来他们家的时间就越来越密、次数也就越来越多。 雪森惊叹于女人偷起情来那种无所忌惮和胆大妄为,他在她的身上结束了小男孩的历史,也标志着他做为男人性的成熟。 那天他过去了她家,见王荣文正和朋友喝茶聊天,他听着他们说得暧昧,而且句句不离女人裙下之乐,无非那家女人姿色颇佳,床榻之间又极尽淫荡,每每怨恨其男人短小而又不持久,独生暗咬银牙。又是谁家的女人虽是久旷怨妇,却那地方狭小,紧涩而难进入。 说至兴致来了,两人都捧腹大笑,丽姐一旁见两人酣笑,也就拿眼对雪森直溜溜地瞟来,跟着略一动,裙缝里白生生玉莹莹的两条大腿隐约可见。那朋友又拿出了两幅画来,上面尽是男女交媾时的姿势。 二人指着画中的女子,品头论足。赵丽刚好续了水过来,不知画里究竟是些什么,接过那画看着,就见画中一个赤条条的女人,蹲坐在男人的腰间,手却自已扪着自已的乳房,还做着上下拱窜的动作。她就满面绯红,嗔着说:‘那儿来的,怎会有这污秽的画啊。’ 荣文说:‘你知那姿态吗,这有个名,是羊油倒浇。’ 那朋友指着画说:‘你们看,这里的女人拱身向前,男人身体在她的肥臀后面,以那东西投到她的地方。这叫隔山取火。这方法需要男人双手揽牢着女人的屁股,前紧拉后冲撞,一挑一剌,那妙境真的无以言表。’ 丽姐也就凑上前看了,讪笑着说:‘这般活计,女人可真的消受不了。男人那东西,直抵到内,不会穿膛破肚,剌进小腹。’ 说得三个男人哈哈大笑着。 人一老了,觉也就少了好多,老吴便早早起身开了铺子,搬出一张凉椅沏上工夫茶,便在铺前悠悠自得地品尝着。这一刻不是做生意的时候,但却是人们最为忙碌紧张的时候,大人要上班,小孩要上学,来来往往的人都显得急匆匆,也是老吴最为欣赏的一道风景。 最早上学的是最小的学生,而最小的学生却驼着最重的书包。那些中学生就轻忪得多,又是骑着车又只是薄薄的书包,有的干脆连书包都不带就只堵着几本书在裤袋里。那些夹着皮包慢悠悠迈着四平八稳步子的肯定是坐机关的,而打工的则骑着车横冲直撞追赴着时间。 老吴一泡茶吃得差不多了,才有那上市的主妇们经过,她们有的身体臃肿走动着浑身的积肉乱料,有那风情万种眼角尽舍春意的少妇,有挺着笔直腰杆目不斜视的端庄妇人从他的面前一一经过。 太阳那么大、那么红、那么圆,撒下了一大片闪亮的、鲜艳的玟瑰红的细鳞片,于是小巷上那些房屋的屋脊上斑驳迷漓,像火焰一样闪动着点点光芒。 雪森啾准王荣文该上学校去了,就急急地往对面他们家去,才要叫门,丽姐情焰灼灼地迎了出来,也不说话就一把扑到了他的身上,雪森的怀中就跌进了个浑身上下不着一丝一线,面粉团一般的妙人儿。 低下头朝她的酥胸一连亲咂了好几个,才说:‘想死我了,你这骚样也熬不住吧。’就把她细软的腰搂住了,放到了她的床中去。 ‘我猜着你早上一准来,我都为着你收拾好了。’她说,随即他自已将身上那已是大大长长的东西掏掳出来,就挨向了她的那一处。 她捻着那东西,忍不住滑溜溜地降下身子,张口就啄住了,舌头漫无边际卷动,绕着龟梭百般摩荡,吃着唧唧有味。 雪森的心里已是烈焰腾起,捧着她的一张粉脸,一边挡着一边推着,任那东西在她的嘴里头进进出出。手却在她肥大的屁股揣摸不止,又勾起她的脖颈去先那肉蓬蓬的一对乳房。 间歇把根手指探向她那一处毛绒绒的地方,只觉得光滑如锦,直得了洞里,却是曲径通幽、紧狭腻柔,渐渐生出了些润滑的淫液,就说:‘等不及了吧?’ 丽姐正将那东西吞得尽兴,如痴如醉间如何能回答,只是把那脑袋鸡琢米似的点了点。窗外早间的日头亮堂堂,他从没如此真切细彻地见识女人的胴体,真是肌肤聚雪、黑发裁云。看着他唾涎涟涟,急切间说:‘好了,给我吧。’ 她双目紧闭着,也不言语,这边才吐出他的东西,下面却就张开了大腿,见她那付骚兴兴的样子,雪森欲火难耐,扶住那东西推起她的一只玉腿,对着半露出来的红鲜鲜地方,斜剌间对准花瓣便入,她轻呀了一声,那一条玉腿也跟着一跃而起,让他给促住了,扛架着就抽送起来。 雪森没敢怠慢,将自已的臀部急耸向前,轻轻款款,一冲一撞地大送大提,在她的花蕊深处满内乱搅,如搅辘轳一般。 没会儿功夫,丽姐嫌不过瘾,就要他坐在她家木制的沙发上,自已则分开两条了两条嫩白的大腿,他就见着她那一处如花苞欲放的地方正一翕一扣,液露融融,淫水如同蜗牛吐涎,滴滴而下,正对着他的那东西。 她战颠颠地跨了上来,掰开玉股,随即旋动肥臀,将她那湿漉漉的地方照准就套,雪森略一用力,那东西似长了眼一样,熟门熟路,已唧的一声滑将进去,龟头就没入她的洞里,霎时,淫水淋漓顺着茎柄流了下来。 她手按着他的两胯,跟着扭动着肥臀颠簸不休,这时的她的确春情勃发,那一处已是涌出涓涓细流,揩抹了一回,柔腻无比,他也是淫火甚炽,把自已那东西挥舞得虎虎生风,把她的那一处弄得唧唧有声,似猪咂槽水般生响。 丽姐还低头去看那一处的碰撞相击,对着他那东西的出入之势竟伸出手指,套着那东西任它在她的手指间穿插进退,淫水汩汩而出,她那手指却是捉不牢把不住。 他只觉得她那一处地方一阵紧含,龟头也跟着热麻痕痒,她也叫了一声,那沙发就一下一下往门口拥动,最后顶住了房门,‘咚’的一声,把两人都闪了一下,她的头窝在那里,他正要停下扶正她,她就急着说:‘我不要停,我不要停下。’ 双腿竟蹬住了房门,房门就发出匡匡的响动,身子撞落了挂在墙上的一张条幅,哗哗啦啦掉下来盖住了他们,她说:‘字画烂了。’ 雪森也说:‘字画烂了。’但他们谁也并没有动手去收拾那字画。